【Gene of the Week】“不要吃我”信号CD47的好搭档Sirpα,了解一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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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因基本信息
备注:标有√的意为赛业红鼠资源库有该种保存状态的小鼠
Sirpα的表达与结构
信号调节蛋白α(signal regulatory protein α,Sirpα),也称为Src homology 2 domain-containing protein tyrosine phosphatase substrate-1 (SHPS-1),在髓系造血细胞(e.g. 巨噬细胞、树突状细胞)和神经细胞表面均有表达;而其配体CD47,也称整合素相关蛋白(integrin-associated protein,IAP),广泛表达于几乎所有正常细胞的表面。
Sirpα是一个跨膜蛋白(图1)。其胞外域中含有3个Ig样结构域(1个V样结构域和2个C1样结构域),胞内域的C端含有2个酪氨酸磷酸化位点。Sirpα的酪氨酸磷酸化位点能与蛋白质酪氨酸磷酸酶SHP-1和SHP-2结合,从而激活这些磷酸酶。Sirpα的配体CD47属于Ig超家族,具有1个V型Ig样胞外域,5个跨膜段和1个短的胞质尾。Sirpα的IgV样结构域能与CD47的IgV样结构域反式结合,并促进Sirpα胞内域中的酪氨酸磷酸化,同时,这种结合也能激活CD47的下游信号蛋白Cdc42,一个属于Rho-家族的GTP-结合蛋白。此外,CD47还能通过胞外域与整合素顺式结合,调节其功能。
图1. CD47-Sirpα信号通路[1]。
Sirpα-CD47信号通路
Sirpα主要表达在巨噬细胞表面,与其他细胞上的CD47结合后,可向巨噬细胞传递抑制性信号,抑制巨噬细胞对靶细胞的吞噬作用。因此,这条通路可用来识别己细胞(self)与非己细胞(non-self)。一些肿瘤细胞利用这个机制,高表达CD47来向巨噬细胞发出“别吃我(Don’t eat me)”信号,来进行免疫逃逸(图2)。
图2. 通过Sirpα-CD47信号通路来调节巨噬细胞的吞噬功能[2]。
(A) 巨噬细胞上的Sirpα与肿瘤细胞上的CD47结合后,Sirpα通过酪氨酸磷酸化招募蛋白质酪氨酸磷酸酶SHP-1和SHP-2。这些磷酸酶可抑制前吞噬受体(prophagocytic receptors)触发吞噬作用的能力,但具体机制还不明确。
(B)当Sirpα-CD47信号通路被阻断时,前吞噬受体能诱导激活信号的产生,引起巨噬细胞对靶细胞的吞噬作用。
Sirpα和CD47免疫检查点抑制剂
作为一个热门的免疫抑制性信号通路,目前有多种靶向Sirpα和/或CD47免疫检查点的抗体设计策略(图3),包括全长抗体、F(ab)、与Fc融合的F(ab)等。其中,Fc的加入可以通过FcR介导的ADCC(antibody‐dependent cellular cytotoxicity) 和ADCP(antibody‐dependent cellular phagocytosis)效应增强抗体药物对肿瘤细胞的杀伤作用。此外,由于CD47分子也表达在红细胞表面,靶向CD47的抗体容易导致血液毒性。尽管与CD47相比,Sirpα不在血细胞上表达且表达范围较窄,但由于其在神经细胞上也有表达,靶向Sirpα抗体也可能导致神经毒性作用。
图3. Sirpα-CD47抑制剂[2]。
Sirpa的物种特异性
一般来说,普通小鼠的Sirpα不能识别人源CD47(hCD47),因此在进行人源肿瘤细胞系异种移植(cell-derived xenograft,CDX)、人源肿瘤组织异种移植(patient-derived,PDX)时,人源细胞容易被小鼠巨噬细胞吞噬,移植效果差;而且在使用人外周血单个核细胞(peripheral blood mononuclear cell,PBMC)和人造血干细胞(hematopoietic stem cell,HSC)在小鼠体内进行人免疫系统重建时,人源化效果也不好。但特别地,NOD背景小鼠的Sirpα(SirpαNOD)带有突变,可以与hCD47结合,并且它们间的亲和力甚至比hSirpα与hCD47间的亲和力强10倍[3]。因此,SirpαNOD可以有效抑制小鼠巨噬细胞对人源细胞的吞噬作用,拥有SirpαNOD的免疫缺陷小鼠对CDX和PDX高度兼容。
小结
Sirpα-CD47是一条重要的免疫抑制性信号通路。目前,多款靶向CD47的抗体已处于临床试验阶段,而靶向Sirpα的抗体信息则相对较少。其中,赛尔基因 (Celgene)公司的CC-95251正处于phase I阶段,用来研究其单独使用并与西妥昔单抗(anti-EFGR)或利妥昔单抗(anti-CD20)联合治疗晚期实体瘤和血液癌的效果,该临床试验的预计主要完成日期为2022年11月。此外,德国制药公司勃林格殷格翰(Boehringer Ingelheim)的BI 765063 (OSE-172)也处于phase I阶段,用来研究其单独使用并与BI 754091(anti-PD-1)联合治疗晚期实体瘤的效果。希望届时能有好消息。
参考文献:
[1] Murata Y., Kotani T., Ohnishi H., et al. . The CD47–Sirpα signalling system: its physiological roles and therapeutic application, The Journal of Biochemistry, 155(6):335-344 (2014).
[2] Veillette A, Chen J. Sirpα-CD47 Immune Checkpoint Blockade in Anticancer Therapy. Trends Immunol, 39(3):173-184 (2018).
[3]Lai, Shan, Kwong, et al. Signal-regulatory proteinαfrom the NOD mouse binds human CD47 with an exceptionally high affinity - implications for engraftment of human cells. Immunology, 2014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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